曳。室外,不时有贡多拉经过而发出的桨声。
女人感觉这间房就是一艘船,一整夜,她就在这艘船上摇晃着。
至凌晨,曙光乍现的时候,男人用嘴喂了一口酒至女人口中,女人顺从的喝下,然后像只猫咪般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男了也喝了一口,然后也躺下了。
连翘醒来的时候,已过了中午。
虽然一夜劳累,但从凌晨到现在也睡了五个小时有余,女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恢复了。她转头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时光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停驻了似的,这脸庞除了威严了些,越发有棱角了些,其余的一点也没有变。
突然,她想起他们的新婚夜。
她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然后小心翼翼的抓过男人放在一边的领带,开始小心翼翼的去绑男人的手。
男人仍旧在睡梦中,哼了两声,伸手,再度将女人抱了个满怀。
连翘吓得吐了吐舌头,干脆也不小心翼翼了,她想着法子在男人怀中滚过来滚过去。同时麻利的用领带将男人的一只手给捆到了床头栏杆上。
男人只当怀中的人睡觉不老实,没有多想。
利用这个功夫,她干脆放开了些动作,又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