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不能做,只能慢慢的等。如果那淤血自我消散了最好,如果那淤血不消散的话,失明是小事,后期走路都会成问题。
秦琛和万医生在办公室商谈秦愿的病情。
病房中,秦愿倒看得极开,没有因为失明产生什么失落情绪,倒是坦然的笑着,说:“我刚才还在做梦,梦到了你的爸爸、妈妈,都是很年青的样子。你的妈妈还是那么的美丽娴雅,而你的爸爸还是那么的俊雅帅气。他们看着我问:唉呀,阿愿,你怎么老成这样了啊?”
连翘的心一酸,握着秦愿的手,“爹地。”
“那个时候,我后悔啊,后悔我干嘛要又多活这么些年,搞得白发苍苍的去见他们呢?我为什么当时就没有和他们一起走?”
“爹地,那是梦。爹地不过是暂时失明,不要想多了昂!”
秦愿叹了口气,说:“我真不希望那是梦啊,不是梦该有多好。早在三十年前,我就应该死的,是你的妈妈唤回了我。又在六年前,我也应该死的,又没死成。现在啊,我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失个明又算什么呢?我倒是真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去陪你的爸爸、妈妈。”
“爹地,不要说这些有忌讳的话好不好。宝贝难受。”
秦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