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已痛得说不出话来。
照说,她是练功之人,对痛是有一定的抗性的,但很明显,她今天忍受不了。
护士们推着担架床往电梯方向跑,燕七一边跟着跑一边问:“早上吃了什么?会不会是食物中毒?”
秦琛回答:“不可能。我们一起吃的。如果是中毒,不悔、如晦那么小,应该最先有反应才是。”
“匪匪,能不能说一说,哪里痛?”燕七问。
连翘脸色苍白,手颤抖着抬起摸向了肚子,说:“这里,这里好痛。”
正好,担架推到了电梯中,燕七的手熟练的压向阑尾处,“这里痛吗?”
“好像是这里,又好像不是这里。”
燕七又摁了其余的几个地方,问连翘‘痛不痛’,但连翘仍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电梯到了,秦琛帮着护士推着担架床去了检查室,燕七留在了里面,秦琛不放心也要留在里面。
燕七说:“没事。有我在,你出去等。”
秦琛看着痛得在担架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舍不得出去。
燕七说:“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检查。快,出去,别耽搁时间。”一边说,他一边将秦琛推了出去。
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