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得抓了抓头发,“这可怎么办?难道真变异了?上次琛没有出现什么颜色不分的现象啊。”
秦琛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说:“有,上次也有。”
燕七、楚楠、连翘同时看着他,同时问:“什么时候?”
“去年,冬天,在湖州,我陪小宝贝儿去钓冰鱼,小宝贝儿曾经说过钓到一条非常漂亮的红颜色的鱼,还说我不该将那漂亮的红鱼送人。当事时,我确是没有看到什么红鱼,在我眼中它们都是青灰色的。那个时候我不以为意,只当是我没注意。如今想来,似乎应该也是短暂的看不清红色的现象。”
秦琛语毕,燕七的脸白了,手亦狠狠的一抖,问:“时间?”
“什么时间?”
“钓冰鱼的具体时间?”
秦琛说了个时间。燕七将秦琛当事时和第一次病发的时间做了个曲线图。然后,又将这次看不清红颜色的日子和今天的时间做了个曲线图。最后,燕七有气无力的靠在了椅子中,脸上一派死灰之色。
“怎么了?”楚楠、连翘同时问。
“按这个图来推算,这病毒不但变异了,而且病毒致病时间正在以几何倍数增长。琛,你有一场硬仗要打了。不,确切的说,是我们,我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