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拉开男人的睡衣,果然,男人身上也正密密麻麻的出着血色的汗。
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什么事?
不是说是七窍流血吗?
为什么是全身性的出血?
连翘慌张的用手擦着男人身上的血汗,温热的、粘粘的……
她一把将男人抱入怀中,“秦琛,秦琛,你醒醒,快醒醒。”
男人没有醒。
“秦琛,你不要吓我,这是梦,是梦对不对?”
但,哪怕是在梦中,男人的神色也不对,男人脸上的血色已慢慢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
连翘颤抖着手,摇晃着怀中的男人,“秦琛,秦琛,快醒来,快醒来。”
此时的男人,就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鹰,任女人摇过来晃过去,就似没有骨头的人般,修长的手也就那么荡过来荡过去。
血越流越多,沿着她的掌心往下滑落。
如同置身无尽的黑暗,又如同置身荒芜的冰川,连翘慌乱的说:“没事的,秦琛,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有我在,你别怕,别怕昂。”
连翘一边说,一边紧张的抓起床头柜的手机,拨通,“燕七,快,血,都是血,快来,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