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回头看着冷美人,问:“你有没有用过一个名字,叫诺兰?”
“没有。”
“你不喜欢喝z国茶?”
“是。”
“你不喜欢冬季?”
“是。”
“你不喜欢雪?”
“不反感。”
“你喜不喜欢《从开始到现在》这首歌?”
“没听过。”
齐言踉跄了一步,猛然想起背上还背着人,急忙伸手去托,结果空了。他心中一慌,转身,问:“人呢?”
接着,便看到被保镖抱在怀中的春春。
他直勾勾的看着似纸片人般的她。
他从来不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心起怜惜,然,她例外。
他对自己的心说:那是因为她的人生太悲催,那是因为爱屋及乌。
他在小溪中第一次抱着她的时候,感觉有些熟悉。
他对自己的心说:是好兄弟说的话搅乱了他的心神。
他刚才背着她的时候,总感觉不对劲。
他对自己的心说:不对劲是因为怜惜她太瘦了。
不是,原来都不是!
他上前两步,瞪眼看着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人,伸手去拔她的头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