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了。乌漆抹黑的,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
“你到底是谁?”jack问。
连翘笑得带点子痞气,说:“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救春春的人就是。”
“很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jack语毕,脚下一扫,脚边的石块直击连翘。同时,手中的机械臂再度弹出,直掐连翘的脖子。
他这是从上、下两路攻击,让连翘防不胜防。
连翘不敢轻敌,手中亦弹出一根银丝,银丝顶端有一铁勾,铁勾直挂路旁的大树,‘倏’的一声,她借助银丝飞上了大树,堪堪躲过了jack的进攻。
jack的石子踢穿了救护车的车后门,而机械臂也抓穿了救护车的车后门。
坐在救护车中的安相,吓得抖了一抖。
连翘,轻松的跳下了大树,巧笑靓兮的看着眸色阴冷之极的男人。
这笑,看在jack眼中俨然成了挑衅。
怒喝一声,jack欺身而上。
连翘头微偏,躲过机械臂的攻击,手中银丝一变,缠向jack的脖子。
jack微侧身,躲过,同时一手扣住了连翘的肩膀,机械臂再度掐上连翘的脖子。
女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