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只破茧成蝶的蚕。”
武侠看了不少,大抵上也有破茧成蝶一说。秦琛历经两次病毒噬体,最后能够活下来,想必一如那破茧而出的蝶,自然而然绽放无限光彩。连翘了然的点头,问:“你现在仍旧在用业儿的解毒血清?”
“嗯。”
“小兽……”
“舍不得。”
哪怕只是取小家伙身上区区10ml血,他都心疼。更何况,燕七只要一拿着针筒在小兽面前晃,小兽就爬得比兔子还快的到处躲。实在躲不过,他就泪眼朦胧的看着你,就像一只在雨夜落单了的、被雨水淋湿了的小狗狗,让人格外的有罪恶感。连燕七那种打针、抽血眼睛眨也不眨的人都下不去手。
听着秦琛讲述着小兽和燕七斗智斗勇的事,连翘笑了。但同时更多的是担心,说:“趁着小兽睡着了的时候取啊,拖着终究不是事儿。”
男人微挑眉,“你狠得下心,你去取。”
连翘想起昨晚,她想剪小兽的头发,结果小兽警惕的看着她、防着她的一幕幕,她有些头疼,抚着额头说:“小兽这么怕针,是不是经历过什么?”
“十七说,小兽从出生时起就没有断过针、药,每天在保育箱中生活,每天有各种针管药剂打入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