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连翘和秦琛双双扑了上去,纷纷亲吻着小家伙的额头,说着‘宝贝,真勇敢,好了,都好了’的话。
“对了,这个,是小不悔的。”
爱德华说着话,将装在塑料封闭袋中的一截枯藤递到了秦琛面前,说:“趁着麻醉,我替她取出来了,长期握着对手不好。”
秦琛接过,说了声谢谢。
连翘这才看向小家伙的手,也用纱布包着。
爱德华说:“由于握着枯藤的时间长了,她的掌心都磨破了。不过,你们放心,我都替她处理干净了。问题不大,明天就可以拆纱布。”
“谢谢。”秦琛现在只能说这两个字,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能代表他的心情。
爱德华看着秦琛,欲言又止,最终说:“我只是被感动了。秦先生,你有一个好母亲,很幸福。”
秦琛一愣,爱德华已经转身再度进了手术室。
不悔被护士推走,秦琛急忙跟上。电梯中,一个护士笑着说:“爱德华医生肯定是激动了,把‘秦先生,你有一个好妻子,很幸福’说错了。”
又一个护士笑着说:“也许爱德华医生想说的是‘秦先生,你有一个好女儿,很幸福’。”
但是,秦琛却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