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她都觉得有些烫手。
“拿开你肮脏的手。”韩伯飞看着她,冷声说。
看得出来,他的药性应该发了,豆大的汗珠正从他额间滑落,但他仍旧用最后的意志在忍耐着。
瞧他这忍耐的劲,可想他不是那种纨绔的公子哥,可想他是个洁身自好的人,更可想他仍旧是当初那个仗义出手救人的少年。苏芙越发的后悔,应该在认出他的时候就提醒他,他也不至于受这种苦。
“韩大少,快,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
本酸软无力的人,却拼了命的使出了一分力气,堪堪甩脱苏芙的手,说:“滚,脏。”
苏芙手一顿,转眼看到一旁的冰箱,她急步走到冰箱边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冰水,拧开瓶盖,直接将冰水泼在了韩伯飞的头上。
刺骨的凉刺激得韩伯飞一个激灵。
苏芙说:“韩大少,相信我,我是来救你的。你现在清醒一点,听我说。这个房间有一个电梯直达车库,我带你走电梯。”
一边说,她一边利落的将冰箱中剩下的那几瓶冰水一一拧开,悉数倒在韩伯飞的头上,很快,韩伯飞便被淋得像只落汤鸡。
因了冰的刺激,韩伯飞恢复了些许的体力。也因了苏芙那反常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