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婉啊陆婉婉,我陆府最大的不幸就是当初收养了你。而我陆志杰最大的不幸就是当初不该疼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果然,果然……”说着话,陆志杰一把狠狠的拽起她那只没有铐着手铐的手,然后抓起她的一根手指头,摸着其上的伤口,说:“如果我记得不错,那一天,母亲生日宴,你切菜的时候切伤了手,那床单上留下的血应该是你手上的伤吧。”
轻‘啊’一声,陆婉婉像看鬼般的看着陆志杰。
陆志杰又说:“知道这一个月来我为什么让保镖不离你寸步?”
她以为他把她看得非常重,担心她和孩子出什么意外。
陆志杰又说:“那一晚,我虽然被你下了药,虽然误将你当成了不悔。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不悔有多爱。正因为我对不悔的喜爱、尊重,在潜意识中、在药力下,哪怕我真要她也会做足前戏让她不要怕、不要痛。所以,一直忍着自身欲和望在做着前戏的我又怎么可能真要了你?”
闻言,陆婉婉脸色越发的苍白,便是唇也无了血色,她震惊的看着陆志杰,她以为,他不记得了……
“所以,我要我的保镖守着你寸步不离。就是想哪天你还一口咬定我要过了你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