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志杰瞪着顾念。
顾念仍旧将那汤碗、勺子之类的都抢了过来,说:“现在你和不悔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们家不悔可不敢劳动你陆大总裁的大驾。”
陆志杰磨了磨牙,站在一旁看顾念喂粥不悔喝。
第一次进流食还是有点艰难。每喝一口,牵得胸口都痛。
看不悔吞粥的时候时不时皱眉咧牙一下,陆志杰说:“你喂慢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
顾念话才落音,那喂到不悔嘴中的粥被不悔喷了出来,不悔捂着胸口,说:“好痛。”真心吞不下去,太痛了。
陆志杰和顾念同时站在不悔面前,陆志杰更是紧张的问:“哪里痛?”
“肯定是吞咽的时候痛。”顾念语毕,恨恨的擂了一拳头床头柜,又说:“可是,老是打营养针也不是回事。”
“那怎么办?”陆志杰一边问着话一边抽着床头柜的纸巾替不悔擦着衣服、床被上的粥。
“喝,必须喝。”顾念说。接着,他又舀了勺粥递到不悔嘴边,说:“再痛也要喝。”
不悔靠在床头,无力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陆志杰将顾念的手推开,说:“她都痛成这样了,先打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