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
那个时候,为了证明他是如晦,她确实没少说过爱如晦的话。但此一时彼一时,哪能同日而语。不悔急了,“你再放一段试试,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如晦停了手,看着她,说:“所以说你还是在生我的气。说吧,为什么?到底要怎么样才原谅我?”
他有错吗?
好像没有!
那她到底生的是什么气?
她这种生气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矫情?
就像生活中的一地鸡毛,到最终你都想不起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生气?
见她呆怔的看着他,他的心柔软下来,将手机放在了一旁,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脸,说:“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就那么生活一辈子?永远活在他人的监控之下?永远活在救不出自己母亲的痛苦自责中?”
“不悔,你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知道。”
他手压向她的左心口,说:“因为这里。”他的手又压向她那受伤的肩膀,“还有这里。”最后,他的手停在她的右心口,说:“真正受伤的是这里。”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姑娘,我又哪有不了解你的呢?箭伤不算伤,真正的伤是心里的伤。你为了我双目失明,你为了我封闭了自己,哪曾想一朝得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