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什么也没看见。”说着话,她吓得一溜烟的倒退着跑了。
如晦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房门方向。
不悔的脑子暂时处于空白状况,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等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趴在如晦怀中,而且如晦好像确实没有穿衣服啊啊啊。
她亦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小野姜,你给我回来,回来。”这个小喇叭肯定是误会了,此时不抓住,等会子还不定说出什么样惊世骇俗的话。
眼见不悔一溜烟的也跑了,如晦“嘿嘿嘿……”几声,接着无奈的说:“怎么都跑那么快,真是……”
不过,那些受伤的地方涂了药后,他的疼痛减轻了许多。
他下床,对着镜子,将腹部上的拳伤之处也擦了些药。
正穿着衣服,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他的手顿了顿,转身之际已然跪下,“秦爸爸。”
秦琛上前两步,将他扶起来,然后从头到脚的打量着他,又从脚到头的打量着他。
当年,来到秦府的少年还不到他胸口高。
断崖之战的时候,少年的个头还差他一个头。
但现在,他和他的眼睛在同一个高度。
秦琛拍着如晦的肩膀,“长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