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拉下床单,她看着他满身的狼狈像只落汤鸡,她忍俊不禁‘哈哈’就笑了。
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说:“好,你笑,你居然还好意思笑。看我怎么治你。”
不悔急忙跑出洗浴室,他便在后面追。
一时间,卧室变成战场。
两个人身手都灵活,这卧室又大,不悔逃跑的空间充足,他一时也抓不到。
华伦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你追我我逐的人,他俊眉微挑靠在门上,环手于胸,煞有介事的看着。
如晦听到动静看到华伦,而不悔穿着睡衣且是比较透的那一种,他急忙一把将一直拽在手中的床单像撒渔网般的撒下将不悔笼罩住。
眼前一黑,不悔怔忡的功夫就被如晦抱进怀中。
紧箍着不悔令她不能动弹,如晦脸黑得不能再黑,瞪着华伦,“进门不知道要敲门?”
华伦这才站直了身子走向如晦、不悔,说:“我哪知道一大早你们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听到声音才知道华伦来了,不悔不再挣扎,而是将头露了出来,因为床单是湿的原因,不悔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还有水往下落。
“华伦,早。”
“早啊,不悔。如晦啊,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