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一左一右的扶着老爷子下山,秦琛从怀中掏出那个檀盒,定定的看着。
“安相已经知道一切,他说因为去了非洲才有了他今生最大的传奇,他说一点也不怨恨,他也不想记起过往。”连翘说。
安相更甚至直接签署了股权转让书,将那5%的股权再度转让给了连翘。
连翘又说:“我打算将那5%的股权转让给小野姜,就当是我这个婶娘送给侄女的新婚礼物。”
秦琛轻轻揽过妻子的腰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说:“这就是我放得下天,放得下地,但始终却放不下你的原因。”
“肉麻。”连翘说着话还应景的抖了抖肩,接着又说:“都老夫老妻了都。”
秦琛笑了,伸指弹了弹妻子的额头。接着,他从怀中掏出檀盒,摸了又摸。最终,将它放在了顾清城墓前。
蹲在墓前,他擦了又擦墓碑上的相片,说:
“大哥,两把钥匙,一把在冷清秋手上,另外一把挂在了小野姜脖子上,小野姜还说以后当传家宝。”
“大哥,檀盒就留在这里,陪着你。”
说着话,秦琛揭起顾清城墓前的墓砖,准备把檀盒子放进去。
也就在揭墓砖的一瞬间,他的胳膊碰到了放在墓沿的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