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这个问题，让苏星月愣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周云生僵住，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温文儒雅的脸上，满是痛苦与矛盾之色。
那次，她提起南御凌之时，脸上还是闪着恐惧之色。
可这一次……却不同。
她的眼底，是闪着光的……
而这种光，跟当年莫诗雨看他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
她竟然真的爱上南御凌，她怎么能爱他……
她的一切，现在都只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周云生后退了一步，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
周云生此时的样子，让苏星月心生无奈。
对于周云生，她原本心里就满是愧疚。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却什么都给不了他。
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对不起……”
此时，周云生忽然睁开了眼睛，痛苦的伸手抓住了她的双臂，像是哀求一般的质问她……
“为什么，小月……你为什么要作践自己，那种不会对你付出真心，只会用强欺压你的男人，你为什么要爱他？”
隐忍了那么多年的他，却在得知她爱南御凌之时，不受控制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