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光。”
“不怎么样,相对于卖脱粒器,我还是想你开荒去。
因为这劳动才能让你洗心革面,知道一切得来不易你才会痛改前非改掉这赌博的毛病,所以杰堂哥这活你不干也得干。”沈见晚依然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道。
沈杰闻言焉巴下来又想躺回去睡觉,但却发现床铺已经湿了,一发横就坐到了地上耍起无赖,“那我也不干了,这累死累活的扒拉半天才几文钱,人都得累垮,靠种地还八十两银子简直做梦。”
沈见晚想过沈杰会吃不了开荒的苦,会不配合,但没想到他第二跳竟就撂挑子不干,不由也气笑,“那你还开不开荒?”
“不开!”正愤怒的沈杰丝毫没有留意到沈见晚眼里的火苗。
沈见晚气极反而冷静了下来,心思一动就又想到一个法子,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好呀,你不去开荒也行,我可以再给你另一条路走。”
果然,听说还有第二条可以走,沈杰终于再次抬头,迫不及待便问,“什么路?”
沈见晚一声冷笑,“那就是让我打断你的腿,如此你就出不了门去赌了。
放心打断你的腿后我沈见晚会养你一辈子的,这笔数我刚才也算过了,养你一辈子充其量也就花个几十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