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程碧华的手并道。
大清早的，还真不想伤筋动骨。
姬狱雪能对程碧华说这句话，说明程碧华还不算傻。随便一想就知道自己在姬狱雪这里讨不来便宜，索性也没有动作了。
姬狱雪则继续躺下，睡觉。
程碧华虽然很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姬狱雪不肯起，那就自己起来好了。
好在从被子里出来之后发现身上的衣服没有换，身体也没有半点异样，也就是说明最糟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昨天喝醉了，感觉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宿醉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晃了晃脑袋，想要缓解缓解这种昏沉的感觉，却没想到把昨天晚上的发生过的事情都晃进脑海里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小小的细节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比如走黑衣人来搭讪，被自己一酒瓶打破头，然后是幸白……自己和姬狱雪说的那些话，幸白已经死了的事实。再到最后自己把姬狱雪当成幸白，撒娇的叫他揉屁股和邀请他一起同床共枕。不过后面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幸白已死的事实在她脑子里炸开了。
对啊，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幸白已经死了这么多天了，这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还能当作幸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