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无一能幸免,随着时间流逝,南北两殿心存侥幸的人早就越来越少。
所以他们在有限的区域里,又占领了没有人烟的西殿。
但是太监下房没有净土,西殿也早晚沦陷。
他必须逃出来。
他侥幸至今没有发烧,但是按照将士说的要等到太医诊治来筛查出无病的时候,那他必定难逃一劫,他不能等,也不能赌,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没有希望的选择。
他出来之前特意绕到东殿去看望了一眼冬子哥了。现在的东殿防不防,关不关,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看守的人早已撤离,而里面的人经过了三四天的病痛折磨,也没有逃跑的欲望跟力气了。
他很顺利的就看到了冬子哥了。
一个他几乎快认不出来的人了。
如果不是那身冬子哥的衣服和双手上自我缠绕的绿丝巾,他很难猜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谁。
仅仅只是三天的病痛折磨,让他面目全非,高烧使他脱水,丘疹胞痘,仅是表面看得到的地方,手脚,脖子,脸,红通通的连成片,因为人的意志时有不振,而无意识的抓挠使得他原本清秀的面孔几近……不,已经毁容。
小夏子吓得失声尖叫。
小冬子没想到自己死之前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