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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小太监到院子,见伤势不影响走动,墨辛从庭院水缸中舀了一小桶干净的清水,伸长手先给小太监清洗伤口,保持一米距离。
“嘶——”初次触碰的刺痛刺激了伤口,小太监没忍住倒吸一口气。
“忍一忍。”墨辛看他抖得厉害,自己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全程咬牙皱眉,她最是不能看到鲜血淋漓的伤口了,那种感觉就像自己也哪哪都痛极了。
冰凉的水在伤口上流淌,从透明的水流变成红色的血水,渗入地面,小太监咬牙坚持到伤口不再有大量血出来。
正好清洗一半,惊魂未定的薄荷已经拿到了药箱,还有酒精。说是酒精,就是加工提炼高度酒,但是墨辛习惯称之为酒精了。
墨辛拿到药箱,先取出酒精往薄荷,小太监和自己三人身上周围大喷猛喷一通,先消消毒,杀杀菌。
不太习惯这个刺激性气味的小太监还打了两个喷嚏。
还被条件性反射跳开的墨辛吓一跳,一看墨答应距离他至少两米远。
墨辛摸摸鼻子,心虚,当年挤公交的后遗症。
从药箱拿出一个新口罩,墨辛让小太监也戴上,然后才靠近他给他上药。
上药前让小太监把伤口摊开,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