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月了。
“这个内务府早给办好啦,连腰牌都造好了,我就是没舍得用,放起来了。”说起这个薄荷就开心的不行。
这事就要从年前的一次月圆说起……
“小主,您这是在看什么呢?”秋天快过去了,夜里风越来越凉,薄荷见小主在庭院坐了老半天,就拿了件披风,打算给小主披上。
墨辛按住肩膀的披风,往身前拢一拢,抬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星空:“这月真圆,真亮啊!”
“噗呲,这月亮当然圆啦,今儿是十六,小主病糊涂了啊?”昨儿刚断了药,这风寒好不容易好全了。
“你不懂,我看的月跟你看的不一样?”
薄荷认真又看了两眼,这月每天都看,今天除了圆一点,亮一天,哪有什么稀奇的?有啥不一样?
“奴婢确实不懂,这哪不一样了?”
“你说得对,没什么不一样的!是我在瞎矫情。”墨辛看了薄荷一眼,小小年纪就进宫打工,都是离乡之人,想了想释然一笑,赞同了薄荷的话,又问她:“你会想家吗?”
薄荷点点头,随后又犹豫了,摇摇头说:“奴婢家中排行老四,前头一个姐姐一个哥哥,都没能活下来,只二姐早早嫁了人做小,大概还活在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