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令人焦虑的瘟疫都显得不那么绝望无助了,还给绣娘们增加了额外的收入。
云秀姑姑现在就是肉夹馍夹在中间的肉,两边的香饽饽,折腾的心也挺稀碎就是了。
赚的钱她哪敢全吃,还得分出两成贿赂贿赂两头顶头上司,宫女下房的掌事姑姑跟针织房的掌事姑姑各两成,就怕有人眼红病犯的时候没人罩她。
作为技术专利人和指导者,墨答应也得到了三成,本来是利润刨去布匹与给绣娘的成本部分,二人是五五分成的,但墨辛远见的目光让她分出四成找两边的保护伞,钱可以少赚,命不能不保。
至于那四成,两边上司要怎么分就是她们的事了,是继续上交还是自己担下,不管,管不了。
不过因为这事,被发现管理才能的她倒是被提拔了个职,成了这西女宫的主事,原主事年纪也大了,这疫情事一来,身体熬不住,也怕担事,便提前退位让贤了。
“薄荷姑娘这是怎么有空过来?可是墨小主有什么事呢?”云秀姑姑亲热地拉着薄荷的手,却发现手感不太对,这滑嫩细腻的手,不像是干惯粗活的宫女的手,像她近些年虽然不干粗活了,但年轻时留下的手茧,却是不易褪去了。
袁秀姑姑讶异地看向笑呵呵的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