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银针闪着冷冽的光辉,针尖深入肌理,随着头顶针尖的转动,病床上被针灸的人终于放松了僵硬的四肢与眼睛,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呼吸轻微但悠长。
“老朽行医五十几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奇症。”孙院使啧啧称奇,手法轻巧地拔下银针,又为小冬子拔了脉,“心肺有些刺激过大,颇有受损,四肢筋骨拉扯过度,需要长期卧床休养才行。”
“他没事吧?”墨青站在床边看了半天,等到陆老治疗完才敢出声。
“暂时死不了,但是疫病再不治好就死定了。”孙院使收拾好针匣子,摇头随口回了句。
墨青松了一口气,这人扒着那重伤的太监不放,直至事情结束大家才发现他还保持这原姿势一动不动的,这才知道人早就没有意识了,两眼无神,身体却保持固定姿势不动,好不容易才把人从重伤的太监身上拉开,却是浑身僵硬着,这才请陆院使赶紧看看。
重伤的太监颈动脉伤着了,被默认没救了,挣扎没过多久就死了。
小夏子提心吊胆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担心自家哥们此时的生死安危还是回头杀人死罪哪个更严重点。
人暂时没事了,就该说说别的了。
墨青看着孙院使,叹了一口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