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少年的话语落下,在座各位慢慢安静下来,有的看向墨青,满怀感激。
“我们都经历了最初的日子,很无助,不知道谁能救救我们,在我们生病之时,所有人,避之不及,别提帮忙找人治病,就是吃喝拉撒都自顾不暇,人人自危。”
“我其实都放弃了,如果硬捱不过去,就安静死去,就是给别人添麻烦了,还得他们辛苦收尸。”少年微笑着哽咽道。
“跟很多人一样,在喝到第一碗药,换上第一身干净衣裳,都还忐忑不安,不太敢相信,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药。”少年忍不住擦了一把眼泪。
“在我们最难受,疼痛得难以入睡的时候,墨青特使会来我们房巡查,讲故事,讲笑话,还会唱歌让我们放松些,盼着我们能舒服点,好睡觉。真的,我娘都没这么对我好过,我们没什么好报答的,所以我们都想唱首歌,借此机会感谢下墨青特使!”少年抽了一把鼻涕,说得特别真诚,把人都说哭了。
墨青朦胧着泪眼,内心又羞耻又很感动很复杂,就是能不能换个人打比方,咱也还不至于跟你娘一个等级。
“这首歌,是墨青特使曾经唱给我们听的,相信不少人也都听过,现在我们唱给她听,也希望还没痊愈的弟兄们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