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庆的舌头被生生切断,疼得他满地打滚。
但出血量太大,仰躺又会往嗓眼子里灌,只好翻了个身像条泥鳅似的趴在地上。
然而他一抬头,忽然发现眼前的景致变了——他居然又回到了医院里!
妙庆心中又喜又惊,想着摆脱了那位活阎王总归是件好事。
便快速朝身上几处止血的大穴点去,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按下了床头铃,这才放心地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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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漾买完煎饼后,一回头,雾白就静静地站在她身后。
她咬了一口,递上给风凌澈买的那份,“吃吗?加了两个蛋。”
正好这个面糊有点焦了,她再给风凌澈重新做个新的!
雾白看了眼写着‘风氏财团’的昂贵大楼,眸底微黯,伸出的手又放下来。
忍不住嗤笑一声,“他中午就让你吃这种地摊饭?”
意识到雾白说的‘他’是谁后,温漾咽下嘴里的饼,有些莫名,“食物就是食物,有何贵贱之分?”
当年她在山上险些饿死,正是路过的好心人给了她半个煎饼,才撑了下来。
对她来说,能果腹的粮食比珠宝首饰珍贵的多。
雾白听出温漾的不满,只当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