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舒兰脸色煞白,整日守在病床前不吃不喝,灵台外的天道子胸口突然说不出的闷痛。
他抬手抚过心脏,此时那里犹如被锋利的刀片无情地割裂,只要想到柳舒兰难过的样子,痛楚便从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
可他不懂自己到底因何而痛苦。
烦躁感油然而生,天道子侧目瞥了眼温漾,看她抱着手臂神在在地站在一旁,眸底渗出一抹阴翳冷戾之色,“给我看这些没用的东西干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别急啊,马上就要到重点了。”
温漾走到天道子身边,指尖轻点柳舒兰头顶,也跟着进入灵台。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病床前,目光同时落在趴在床头小憩的柳舒兰。
柳舒兰正睡着觉,忽然身子颤了一下,慢慢睁开了双眼。
那双眼如黑雾弥漫的万丈深渊,里面森冷阴沉,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她扫了眼躺在床上的人,然后起身走到窗前。
天边最后一缕余晖散尽,夜风燥人。
柳舒兰从四楼一跃而下,动作利落干脆,如一只轻盈飞舞的蝴蝶。
温漾两人紧跟其后。
看着柳舒兰翻过几栋破旧尾楼,绕过荒地,最终停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