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那些家长，有的还很年轻，但有的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
即使重新怀了孩子，恐怕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有过多精力。
温漾剪纸的手一顿，“那你猜猜我在干嘛？”
白隐舟经她一说，才留意到桌上这些纸人。
说话的功夫，温漾又剪好了一个梳双马尾的小姑娘。
他有印象，那些死去的学生中，就有一个和纸人发型完全一样的。
忽然福至心灵，拿起所有的纸人端详了一遍，随后欣喜道，“你是想将他们的灵魂放在纸衣里？”
温漾垂眸，看着手中栩栩如生的纸人道，“这些孩子无辜枉死，阳寿未尽，阴间收不了它们。可如果把他们送回原身，又会引起世界动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隐姓埋名，换个城市继续生活。”
白隐舟没想到温漾考虑得这么周到，顿时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我先替那些家长感谢你了。”
温漾抬起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谁用你替了？一条人命十万块，明码标价！别忘了，我是个生意人。”
白隐舟：“……”
再看她手中的剪纸，忽然就哭不出来了。
“那你给他们选个结实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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