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为她们遮掩,当初我就说过,静安伯之爵虽世代相传,却只是鹿鸣书院院长所有,府中子孙不必过于看重,更不该以勋贵自居。
哪怕此爵位累世不降,仔细想想也不过是个空名,一无俸禄二无食邑三无实权,又何必掺合到那游园会去!
她们不听,哭着喊着要去。眼下郎君不争气,又要哭天抹泪喊着让我公报私仇,可笑!”
宁大爷收了扇子,笑言:“父亲何必动怒,若是这点小事儿也要生气,日后府中郎君争不过外面女郎,岂不更加烦恼?”
宁公闻言,冷哼不语。
倒是宁二爷和宁三爷面露不忿:“大哥,莫不是当真要开女子科举?”
宁二爷宁三爷皆是举人,只因会试屡次不第,故而对朝中大事所知不及兄长。
宁大爷笑了笑,看向父亲:“这你们问不着我咯,还是要请教父亲的,据我所知早朝过后,内阁次辅言大人曾于此间和父亲垂钓?”
宁公脸上才露笑容,捋着修剪精致的胡须颔首:“不过是师兄弟见见面,每季不都如此,何用大惊小怪。”
宁大爷笑了笑,眼眸在两个弟弟脸上巡视而过,又言:“我虽在庶常馆就学,倒也听得一些消息,听闻陛下令国子监开女学之意坚定,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