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人已经唇枪舌剑的跟盛向浔对付了半晌,此刻也没了耐心,沉着脸质问起来。
盛向浔也不是普通文人,他行事风格向来很灵活,听安国公夫人如此质问,立刻嗤笑:“安夫人,这些话您跟我说不着,您们家的事儿我也管不了,还是那句话,您有事儿跟太子说去!”
“便是平常人家,祖母偶遇孙子,带回府去也是常事儿,怎么?到你这里还要阻拦不成!”安国公夫人唰的站了起来。
盛向浔见此不由脸色一沉,心说,这是要硬抢了:“您们家可不是平常人家,平常人家也不会闹出出嫁女为了保全兄长遗孤愣把孩子接走的事儿啊!说真的,要是屿哥儿跟您回府出了问题,我恐难辞其咎!故而,咱们还是各留些余地吧!”
他这话讲的不客气,竟是将安国公府的脸面扔到了地上。
果然,安国公夫人闻言惊怒,一气之下竟将茶碗扫落,怒喝一声:“竖子,焉敢胡言!”
她这一怒,身边儿跟着的儿媳、丫鬟、仆妇十数人也迈步站了出来,登时,将盛向浔这边儿的三个人衬得有些单薄可怜。
“糟糕,这是要开抢了?”盛苑被这动静惊到,脑海里立刻冒出“摔杯为令”几个字儿来。登时如临大敌一般拽起安屿,手持木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