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是不敢扶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跟盛向浔表示:“您看这样如何?我让人请医馆大夫来给您瞧瞧,让他们指挥着扶您回府?”
安国公夫人在旁看的瞪圆了双眼。
她看着引以为傲的大侄子低声下气的跟盛家这个无赖说好话,愈发气愤恼怒:“清儿,你莫要听他的!且不说他根本就是自己坐那儿的,便是真摔倒了,他般年轻力壮,如何就不能动?怎么可能那样娇气!”
宁清正愁着如何安抚盛向浔呢,就听他姑母此番怒言,登时感觉有股闷气在心里汩汩而生。
说起来,对于盛向浔的娇气,他是半点儿不奇怪的。
他在翰林院庶常馆学习有段时日了,可真没少听说盛修撰请假的趣事儿。
翰林院里谁人不知,盛修撰便是手上扎了根刺儿,或者手指擦破点儿皮,都能去请假。
而更重要的是,上面儿,真给批!
“姑母,您暂且回府去吧!”宁清没法儿当着盛向浔的面儿跟他姑母说这些,只能好声好气哄劝,“您也累了,外面那么多人,弟妹不好在这里多呆,还是先回去吧。”
“清儿,屿哥儿……”
宁清听他姑母还惦着安屿,差点儿气笑了。
他就不懂了,屿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