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海摸摸脸,表示不丢人啊:“朝廷铨叙是看官员能力成绩,我虽掌管此般事务,亦是按章行事,看的是标准,与其人何关?食君之禄为君担忧,哪能凭己喜好憎恶对人?”
“你给我说人话!”裴氏懒的听他官面话。
余文海摸摸胡须,直叹气:“那盛修撰是盛国公府的嫡次子,上面儿承爵的是他亲哥哥,莫说我负责的不是掌管封爵事宜的验封清吏司,就算负责这事,上面皇后太子两重眼睛盯着呢,我能如何?亦敢如何?
至于说官员升调之事,更是可笑啊!那盛修撰明摆着是窝在翰林院不出去的,据说皇上十数年间多少次给他历练的机会,就是要给他升官,他自己不接受,安安生生的当他的修撰,你看皇上说什么了?
不说皇上拿他当子侄,就是他这安安分分的样子,我若是动了手脚,便是他的师门同窗也要不满,夫人啊,若是那样,你就擎等着咱们一家左迁吧!”
他这番言语让云氏冷静了些:“哼!儿子在九江书院怕是不能舒心了……实不行就给他换个书院吧!这家的小娘子忒厉害了些。”
裴氏虽然护犊子却也清楚自己次子的本事,
余文海冷笑:“就那小子啊,让你……”
见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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