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朕就算在你的头上。」
「儿臣……遵旨!」感觉到后背的衣衫让汗水打湿,太子姜怀谦苦笑着应承。
「好了,你坐下吧!」承元帝将茶盏放到一旁,转而问起鸿安公主的奏疏,「她之所想,你以为如何?」
太子姜怀谦沉吟片刻,有些犹豫:「皇嫂从来机敏,这份为女之心着实难得,只是……怕苦了永平。」
承元帝笑了笑:「明儿,你亲选得用的嬷嬷、丫鬟、侍卫送过去……心苦不怕,只要能让她长大些,就算苦也值得!」
言至此,他脸色严肃的看向太子姜怀谦:「天下人鲜有不苦者;郎君有郎君的苦,女郎有女郎的苦。
皇室公主再苦,也好过天下大多数人,若是只知自苦而不见所幸,这等人枉费了大好出身。
她生于大楚皇室,长于大楚皇室,所穿绫罗绸缎,皆由大楚百姓供养;所戴金银玉石,皆出大楚山河上下。
会为前齐盯上,亦因她为大楚郡主,一饮一啄自有定数,若是不能自持,朕便是再疼她,亦不能容忍,更何况你乎?
故而鸿安有此提议。
纵然你心疼侄女,还能超过鸿安那番爱女之心?」
太子姜怀谦清楚承元帝这番话的意思,这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