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昕脸上露出一个极为轻松的笑容。
他拍了拍肩膀上男娃的大腿,跟扔麻袋似的往贺指挥使的副手怀里扔去:“喏,几年前在草原无意间破坏你们计划的账平了啊。”
“哎哟哟!盛家小爷,你可轻着点儿,这宝贝儿怀里的那枚玉佩是重要信物!”副手吓得抱紧了孩子,赶忙查勘。
据说那是打开前齐安放传国玉玺的宝库的钥匙。
见没问题,他第一时间将男童脖子上的玉佩摘下,美滋滋的递给自家上司:“头儿,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前齐皇太孙吧?”
他说着话呢,就见一个属下压着个弱柳扶风的女子走了过来。
这位他知晓,是祥荣班的女刀手。
“老大,这人竟是男的!”
听见属下汇报,副手惊疑的将怀里的前齐皇太孙放到另一个手下怀里,自己则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发皱的通缉画像。
看完之后,他绕着一脸冷然的“女子”转了转,啧啧:“你是何公子?!前齐梁郡王的独子?啧啧,就你这副打扮,当初咱们没捉到你也不稀奇!不过五年前你姐姐落网,五年后你也入瓮!你们姐弟终于团聚,不错!不错!”
“啥玩意儿?”揉着肩的盛昕没想到还有人男扮女装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