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细细看过画卷,笑着捧了捧。
“朕画的是雏鹰,不是幼鹰。”承元帝有些稚气的纠正。
永平郡主却笑着晃头:“可永平觉得这就是幼鹰!”
“……幼鹰雏鹰也没区别啊!”承元帝犟她不过,小声嘀咕两声。
“当然有区别,幼鹰听着更鲜活咧!”永平郡主笑着叫小内侍帮忙收好,“这图,永平要了。”
“喜欢拿走就是。”承元帝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招呼孙女到桌旁坐下。
“你这孩子急匆匆来见,怕不只是来看祖父吧?”
承元帝等杨询端上点心,这才笑问孙女。
永平郡主闻言,没出声,只是看看左右。
承元帝见此摆摆手,挥退内侍宫女,只留杨询在旁伺候。
永平郡主这才将怀里的令牌拿出,推给承元帝:“皇祖父,孙女儿不敢擅拥调遣京郊外卫援军的令牌,还请您收回吧。”
承元帝的视线在令牌上转了转,微微抬起下颌,让永平郡主收起来:“这令牌是一次性的,用过之后便失效了;唯一作用便是外卫援军再见令牌,放过持有者一回。你拿着收藏玩吧。”
“……”永平郡主闻声睫毛频频眨了眨,看向皇祖父,“在您心里,孙女儿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