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兄,莫不是还要再气晕一个?!」
洛姓学子尚未说话,他后面就跳出个看着不足二十的郎君。
这人以「保护我方师兄」的架势跳出来,以阮祭酒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完成了辩论替换。
「在下免贵姓季,特来会会女郎!」季姓学子拱拱手,报了姓氏,转头看向阮祭酒。….
「……」心累的阮祭酒,揉揉头,挥挥手,让他自己随意。
这次辩论可真真是别开生面,让他大开眼界,他下次指定不来了。
眼前这个言语举止无限接近二百五的郎君,让盛苑很警惕,谁晓得他是不是有意这样?也许这是他的风格,想要乱拳打死老师傅。
「女郎刚刚念了歌谣,季某不才现编一首作为回礼。」
他言罢,眼珠儿一转,大声说:「【谁人不晓读书好?女子也想把头抛。只为钻营权与势,千载本分全忘掉;姑舅面前无人侍,夫君起卧谁照料;一心妄想功名事,教得小儿无赖嚎。】」
「???!!!」盛苑听出这小子是借打油诗骂她无赖小儿呢!
嘿呦
!
想要写诗骂人,是不是?!
谁怕谁啊!
看她的!
撸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