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本质上是好的。”
“陛下慧眼如炬。”谢贵妃笑了笑,“要是搁旁的小郎君,有陛下这样的靠山,说不得早就飘飘然咯,倒是屿哥儿不曾变化。”
“哼!阿蕴这不还是给他说好话!”景和帝反应过来,故意嗤笑哼哼。
谢贵妃好奇的反问:“陛下这话说得奇怪,屿哥儿这回没做错事,何须臣妾给他说好话?”
“啊,对哈!”景和帝反应过来,这次不会有人找到他头上,让他好好管教安屿。
顿时,他情绪又松快很多:“这次没有苦主找朕告状了!上次静王过来哭诉,朕脑袋都大了!”
“那还不是陛下宽宏仁厚?”谢贵妃拿起茶壶给皇帝斟茶,不紧不慢说,“要不然,静王岂敢因为赌场被砸过来烦扰您?
要臣妾说,屿哥儿原也没有做错,世袭罔替的亲王,竟然让下人经营赌场?说出去多失体统呢!”
“他是父皇幼子,而今不过而立,幼稚些难免的,朕作为皇兄,自然是要多担待些的?”景和帝接过茶盏,没有急着喝,不咸不淡的说着。
谢贵妃闻言心里一动:“静王是有些天真幼稚,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似的记仇呢!要臣妾说,上次您就是做做样子也该罚罚屿哥儿和苑姐儿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