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又惊又吓呢!”
“……”景和帝听到这儿,本以为是母后为了让他重视有意这样说,可是抬眼一瞧,自家母后眼底那抹真情实意,登时不知怎么组织语言了。
“母后,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若是隐去苑姐儿的岁数和性别,只说她的战绩,旁人都要赞一声‘壮士,威猛’?!”
“……”秦太后闻言没绷住,笑出声。
旋即,她觉着有些对不住苑姐儿这孩子,拿起粒核仁,扔给了皇帝:“哪有你这样挤兑孩子!”
殿内颤着肩膀偷笑的宫人见之,立刻强忍着笑,挺直胸膛。
景和帝接着核桃仁儿,笑言:“母后,儿臣说的是事情啊,何来挤兑一说?苑姐儿是没见过狼豹,可是狼豹也没见过她啊?要是早见过,说不得狼豹早就绕着走了!”
“你还说!”秦太后瞪他,“你不要想跟哀家声东击西,以为闲叙几句,就能让哀家就不跟静王计较了?”
景和帝还真没这意思:“静王毕竟是父皇的爱子,又有归京还藩之功,您和儿子都要对他宽容些才是。”
“皇帝和静王兄友弟恭,哀家自无意见,可纵然他是先皇之爱子、生来就是天潢贵胄高人一等,却也不能随意欺负哀家的亲人!权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