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言学政颔首:“是很好,只是佟案首这诗最后点睛之笔落在对农事之苦上,虽说立意很深,却是有些偏题。
至于布案首的诗作……对稚童的游戏描写过多,以至于小童成了陪衬,诗句里看不出小童的特点。”
“言大人所言极是。”听大宗师这样说来,顺天府尹再看两首诗,心情就和刚刚不同了。
“看来本场提堂,头名落在洛县盛案首上了。”
言学政笑问:“陈大人以为如何?”
“吾自然无意见。”顺天府尹心里叹气,面儿上却微笑,好像他和言学政想到了一处。
“那咱们就点她作头名了?”言学政说着,持朱笔在盛苑试卷儿上做了标记。
顺天府尹抚额,他真不想为难自己!
“陈大人,后面四场提堂,本官打算分别考核考生们四书题、五经题、策论和赋,只怕之后较量很精彩啊!”
顺天府尹感觉言学政意有所指,可是仔细看去,发现对方表情随意,好像只是想到了就说了,无有他意。
“虽说六位案首看着无愧才俊之称,不过……”
等到顺天府尹拿起茶盏轻饮,言学政又说:“咱们既是府试,就该重新开始,之前县试的成绩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