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脸色淡了许多,低头摆弄着茶盏:“我大抵是不会教孩子的,你两个妹妹各有各的性格,却都是一心效仿郎君去挣前程,我之前时常忧虑,如此不羁如何远播贤名。
还是宫里太后怕我拘束了她们,只说随她们高兴就好,咱们家这样的出身,只要自己有本事,无需多虑,届时自有章程。
故而,我早就随她俩自己高兴,管教更是谈不上了!
所以,静姐儿还是要你这个当姐姐的劳心!
当然,若是你非要问我意见……那我只能说,不管郎君还是女郎,都当近贤远佞。不管是不是想出入朝堂,都当眼明心亮,切勿自以为是、偷懒取巧。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成了他人棋子。”
舒氏让这大段话刺激的有些晕眩。
旁边儿的舒雅静已经坐立不安,惊惧慌乱的颤颤不已。
“太太,温太贵妃和舒家彼此不识!”舒氏见妹妹这般大惊失色,毫不犹豫的跟郑氏说明情况。
“哦?不识?”郑氏看向视线乱飘的舒雅静,“那为何泰安宫的小宫女会找静姐儿?”
她话声未落,舒雅静的筷箸掉在了地上。
郑氏却恍若未觉,反而认真的问舒氏:“昕哥儿媳妇儿,这事儿你该不会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