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个礼,我和谢姐姐两宫之地,她从未踏足,您说,我能怎么得罪她呢?”
景和帝闻言,沉吟之后笑了笑:“永平就是这脾气,鸿安长姐也拿她没办法。礼仪规矩上的小小瑕疵,母后和朕也不想计较,你和谢贵妃就多多包容吧。”
“人家和谢姐姐本来也没计较。”安贵妃朝景和帝飞眼,“不是这次让屿哥儿闹的,您看臣妾和谢姐姐跟您提不提这事儿?”
景和帝也不想分辨两个贵妃的态度,只是笑问:“对啊,屿哥儿好好儿的怎么问你这话?”
安贵妃似笑非笑将安屿仨人在河桥畔的分析说了一遍,最后问景和帝:“您说,这小子是不是傻啊?哦,晟哥儿、苑姐儿没有招惹过她,他就招惹了?他自己找不出理由,就想起自己亲姑姑来了?您见过谁上赶着给自己找对手?”
“……”景和帝觉得也不怪屿哥儿,要是从排除法来讲,苑姐儿的思路不能说不对。
“您这还护着呢!”安贵妃揉揉头,“他怎么不想想,有时候得罪一个人,不一定彼此认识啊!”
她端起茶盏,随意言:“可不是臣妾护犊子啊,要臣妾说欸,比起屿哥儿,苑姐儿许更招永平郡主的眼!”
景和帝听着不解:“不至于,苑姐儿虽然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