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悟,也许触类旁通,说不得于你之诗作有进益。”
故而,她这次回府,也是想跟小妹抵足而眠、彻夜长谈。
听说姐姐要留下来和自己通宵玩耍,登时喜得盛苑蹦蹦哒哒,宛若一头高兴得踢踏着蹄子的小马驹,乐呵得找不到方向了。
盛苑是个实诚孩子,对于姐姐的问题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写诗?当然是怎么想就怎么写咯!先生不是说诗由心生?”
要说心得,她还真的很有心得。
她写的诗,不是这些年她和屿哥儿、晟哥儿满处嬉戏见过的风景,就是对着诗歌画作话本游记的畅想画面;不是这些年三个人读过史书后立下的豪情壮志,就是看着英雄事迹说的大话、吹的大牛。
“所以,你还真是歌以咏志啊!”盛蒽看着她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小妹,有些不知如何表达。
这小丫头的本事,让她无处可学。
盛蒽这样想着,低头看见小妹那双清澈的大眼眸,忽而想开了。
个人有个人的特长,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小家伙儿灵性天成,她何须强学之?
“好容易考完试,咱能得闲休息,就不谈诗歌咯!”盛蒽摸摸小妹刘海儿,笑着换了话题。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