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故而其害极大。”
“你这样说也有些道理。”盛蒽想了想,颔首说。
盛苑和她对视:“最没用的,是那些真正的庸臣。姐姐以为,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低伏做小,是谁都能做到的么?能够奸臣佞臣当得风生水起、登峰造极,岂是无能之人?不过是对正臣追求的不够上心罢了!”
“有你说的这么坚定么?”盛蒽虽然承认小妹言之有理,可仍不免觉得她有些夸大其词。
“姐姐也是看过许多史书的,自然清楚有这样一种人,事昏君暴君时,堪为佞臣之首;事明君时,却堪称名臣诤臣。”
盛蒽闻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数个人名。
盛苑又道:“虽说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以我心看其行,我之收获就是他们将官场宦海看成了工作,而位极人臣立于实现理想抱负之前,个人家族存续高于江山社稷延绵。
能有一展才华的舞台,能逢大展宏图之明君,自然尽所能及以己之能报君;若江河动荡,民心飘零,昏君无度,其亦如浮萍随波上下,只要保证一己一家一族之安然、之权势、之富贵,管他外面洪水滔浪。
此等臣子,外界评价论断不能动摇其所行,这不就是目的明确意志坚定?”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