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这样的决心、这样的刚烈,有多少人读了看了不生警惕?高位者,要么就是不想让她长成后患;要么就是轻视鄙视不以为然。
只需一个心性不够成熟稳重,就能让她名次靠后!”
听妻子娓娓道来,陈稳可惜的叹口气,点点头。
“其实老爷也不用郁闷,岑三女郎这样脾性,略微让她受挫些也不是不好!”图氏对此自有见解,“能写出那般磅礴大气者,定然心思阔达,不会为一时一事而萎靡不振;
而能写出那等犀利得有些尖刻的人,若无足够的见识和历练,于这仕途官场,只怕挫折不少。
与其让她茫然无知,只凭一腔胆气豪迈上山下水,将自己的理想豪情消磨殆尽,不若给她些有用的历练,让她慢慢成长。”
陈稳安静的听着,眼底露出若有所思之意。
图氏见他沉思,不禁又言:“若是老爷真的认为有所愧疚,在能提点的时候给她些提点,在能帮的时候帮她一把,也算是补偿了。
更何况,岑三女郎既然敢于参考,定然也清楚自己之后要面对何等阻力,那样骄傲的女郎,岂能无有准备?只要老爷别让不公太过明显,她是能接受的。”
“也罢!”陈稳终于被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