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些懵。
说好了覆试之后再见面的,怎么着,书院这样想念她们啊?迫不及待通知他们上课?
因此,容夫子进来讲堂的时候,面对的就是齐刷刷聚拢过来的数十双充斥着各种情绪的目光。
当然,这些目光有个共通点:似乎都在抗议开课。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今儿不讲课。”容夫子熟练的坐到讲案后面,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一张张稚嫩小脸,“看来诸位学子考场发挥不错,人人成竹在胸,都能榜上有名啊!”
“唰!”很不少的学子脸红了。
容夫子笑了笑,没有继续不依不饶,转而说:“此番考试试题出现变化,非书院不告予,乃是书院也是临考之前才晓得的。”
“哗!”学子们惊呆而哗然,一时间讨论之声迅起。
“看来礼部那些大老爷们连官学都防呢!”安屿和欧阳翎一起吐槽。
卢晟看看学堂里无所知觉的女郎,小声叹口气。
忽而就听夏霜君嗤笑:“为己私而乱制,所以不敢先言。”
“……”讲堂顿时一净。
她这不大不小的语声,让讲堂里的学子听了个清清楚楚。
除却几个眼眸闪烁着时明时暗光芒的同学,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