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利弊、算得失、看实务、想前程、析局势、晓进退。搯
这是盛蒽在意识到自己很可能要指婚给二皇子,二皇子是熟人的刹那,萌生出的思绪。
那一刻,她脑海里好像蹦出了算盘,而算盘上的珠子,不等她反应,竟自己噼里啪啦打了起来。
让利益最大化的反应、表情,在她退了一步后,自动浮现出来。
那瞬间,盛蒽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
就像,明明眼前这人容貌、言语、举止、风度、气韵、思维依旧,可他只是二皇子,却不是谢鸢了。
盛蒽提起笔慢慢写着曾经和谢鸢辩论过的题目,一笔一划的写着。
字很稳,情绪很平静。搯
她这两天一直未哭,却又好像将一切多余的、莫名其妙的情绪哭干净了。
「嗬,有何好委屈的?莫名其妙!」盛蒽看着写满题目的整张纸,忽而笑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将纸叠了起来,而后放到洗笔池里,看着笔墨字迹渐渐和洗笔水融合,不由嗤笑起来。
盛蒽抬眼看了过去。
「七皇子!」盛蒽有想到那人脸皮比你还厚,登时重视起来,义正言辞,「苑姐儿外住的可是秀男!在出宫之后,最次是在第七关考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