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忍着不满,又问。
提起这个挨打的家伙,安屿仍然振振有词:“他在花楼胡言乱语,说那花楼的头牌才学强过小三元,又说南风馆的小倌比童试的这帮女郎好看!他这骂谁呢!我们仨……哦,我是说我要打他,那是救他哩!”
“……”安贵妃努力让自己冷静,“那么,仗义的小侯爷,本宫问你,吏部侍郎家的郎君在花楼和南风馆说的话,你怎么晓得的?!”
“姑姑!我可没去过啊!”安屿看着他姑姑要找棍子,登时跳到荟景姑姑身后,极力撇清关系,“是有人看不过眼告诉我的!我、我有找人核对过!他真说过哒!”
“呵呵。”安贵妃接过小内侍递来的棍子,挽了个剑花,说着就要挥去。
安屿吓得扯着脖子高呼:“姑父救我!”
一门之外的景和帝:“……”
打!使劲儿打!
可给他出出气!
……
“那国子监的学子又怎么惹着你了?”秦太后点着盛苑额头,无奈的问她。
盛苑哼哼着说:“他之前一直考不过姐姐,自从皇上给姐姐指婚,他就得意忘形,先是说姐姐是女郎,就该缩回后院洗手作羹汤,不该在外和郎君争名次,而后又跟国子监申请,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