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让屿哥儿三个奉旨整顿社学?」
「放心,他们肯定有反应的。」景和帝闻言,却很有信心的摆摆手,「莫说是这些臣子,就是朕都不敢放手任他们三个折腾。
咱们以为是让他们整顿社学的,可到了他们仨那儿,仨人一合计,定然是要将理解升华的,到时候,说不得他们把当地习俗都给扳过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景和帝都想挠头:「爱妃何以窃笑?朕可没有夸大!那些朝臣家里多有子弟争取乡试资格,他们也怕自家子弟让屿哥儿他们给带坑里去!
君不见,岑爱卿的几个孙子,就是买了屿哥儿他们仨名下书肆出版的《实践难题猜想》,才闹出这么场笑话!
朕听闻,岑府的小郎君们好些日子没出来了,据说是在家里养伤呢,一个个臀股之间尽是棍伤,啧啧,可怜可叹哦!」
景和帝说得唏嘘感叹,可安规妃看来,皇帝脸上尽是看热闹的喜意,完全不见任何怜惜之意。
「只是《实践难题猜想》是怎么回事?」安贵妃还真没听说侄子和他那俩好友又折腾出这么本书来,「不是说连出了《
五年科举三年模拟之科场前奏》、《童试有几场》、《笔试和提堂》、《主考官面前的小学子》和《考场知多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