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星星有些瑟缩,虽然觉得这个大叔是个好人,但说真的……两个社恐真的没办法交流啊!
她悄悄从额发的缝隙中偷看对面,只见对方也一直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餐牌上不知道再看什么。浅红色的瞳孔像冷掉的红茶,古井无波,一丝一毫的涟漪都没有。冷血动物特有的眼翳冷不丁地落下,棱形状瞳孔如脸上的鳞片,边缘光滑齐整,暗绿的鳞片在灯光下散发出隐隐光晕,透出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他脱下了古板的西装外套,平平无奇的白衬衫和领带的搭配与普通上班族无异,只是那副过于高大宽厚的肩膀和手臂比起社畜,更像是健身教练。从第一次见他萧星星就十分在意的粗壮蛇尾巴盘在座位上,直接占了剩余的位置。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的,棱形角质层的尾巴尖尖一直在敲打着椅座。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的视线真的完全没法从那尾巴尖尖移开,就像猫咪见了逗猫棒一样,她真的好想上去抓一抓。
“……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面前的人敲了敲桌面,萧星星猛地回过神,眼睛终于从尾巴上离开,对上对方的眼睛。
“对、对不起……”
他又叹了口气,显得无比疲惫,声音沙沙的——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