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醒来时,萧星星发现自己身处于像是小诊所的地方,不怎么崭新的墙上贴着一些发黄发旧的蹄角疾病预防手册,鼻尖则充满酒精和药水的气味。
高高挂起的药瓶连接在她的手上,这副画面有些眼熟,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萧星星一时无法分清自己身处何方,以为自己还在那栋大楼里,吓得她立刻从床上坐起,扯得铁架发出刺耳的拖拉声,针头在血管里刺得生疼。
“嘶……”
她疼得吸了口冷气,屏风后面刻意压低的讲话声瞬间停止,凌乱的脚步声绕过屏风走来。
“你醒了?”
德拉科显得异常冷静,只是站在一旁观察着她有所红润的脸色,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社畜模样。只是现在似乎是白天,他并没有去上班,一丝不苟的大背头散落下来,穿着有些皱巴的家居服,乍一眼看上去只是个有点颓废的中年大叔。
而他的身侧,站着一位穿着皱巴巴白大褂的猫头鹰,身形高挑,眉毛上的两根羽毛长长的,像是天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抖得跟筛子似的。
“活的……是活的……”
萧星星:“……”还活着真是对不起啊。
见她不说话,德拉科又走上来几步,只是纯粹地用眼睛扫了她